“陈家?”我爷挑挑眉毛。“不是陈记茶庄吧!陈墩……”
我爷的话,还没说完。那黑衣黑裤便回。
“没错!就是陈记茶庄,我是茶庄里的伙计!”
“你们老板,他不是无亲无故,光杆一人吗?难不成!啊呀,不会吧!你们老板今年应该还不到三十,他是啥时候走的?”
黑衣黑裤笑着道。
“不是我们老板!是,我们老板娘。怎么说呢!算是我们老板刚过门儿的新媳妇儿吧!”
我爷听到这话,更加眉头紧锁。
“没听说你们老板娶过亲呀?咱们镇子的人,谁不晓得你们家老板,光杆独一个,没爹没娘,没兄没弟,没姊没妹,没儿,没女,没媳妇儿!”
“原本也没有,就在上个月,刚刚定下的亲事。女方家条件困难,还是个外乡人。反正我老板找媒婆说下这门亲事,也费了不少的事。
昨天新娘子才正式过门,我们茶馆儿大放鞭炮,搞得热热闹闹的,怎么?昨天那么大的阵仗,掌柜的你都没听说?”
我爷连连摇头。
“正赶上这几天出远门儿,今儿才回来!你家老板昨天娶媳妇了?那……今天定这棺材……新媳妇儿,她?”
黑衣黑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