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少爷唱罢,冲着我们莞尔一笑。
他微微翘起自己尖锐的下巴,眼中带情的盯着我们。
“那天,我便对着这方西洋镜,唱的便是那一段儿《玉堂春》。
然后,我夫人,她,她闯了进来!
我们夫妻十几载,她一见到这屋内的场景,便瞬间全明白了!
啊呀!她大声吵嚷着冤屈痛哭。她对我说,‘哪怕你心中惦记其他女人,又或者是你身体有病,再或者是你嫌弃我愚笨不入你的眼,我心中都可以容忍。
可是万万千千总可能,我却唯独不能容忍,我的丈夫他竟然要做一个女人!’
夫人百般痛苦的怒骂,指责我。
她,她还要闯出屋子去!她说她要告诉黄府所有人,告诉我爹,告诉我儿子,告诉我岳丈,告诉这天底下所有的人。
她是那样的疯狂,那样的崩溃!她不听我的劝告,那一刻,她是如此的恨我!
于是……”
桓成子冷冷的,替三少爷说了下去。
“于是,你为了自己的面子,为了自己的名声。你杀害了你的夫人!
你把那个给你生儿育女,每天为你空守孤房的可怜女人,你把她抓的面容毁坏,血肉模糊。你把她的喉咙抓断,然后还掏出了她的肾脏,用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