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瓜子上不停的蹭着。
“呵!反正想当年的事儿,可不能怪我!更何况师傅他老人家也不止把我一个人撵下山,还有老三,还有……呃,师傅是心寒,所以让我们散伙喽!”
爷爷对于当年的事儿,倒是极力的辩解,可是我哪有兴致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。
“啊呀!爷,咱爷俩儿可咋整,究竟是跳还是不跳嘞!”
爷听了我这话,刚才狡辩的眸子,忽的又再次暗淡了下来。
“我要是真能掐会算该多好,我要是会卜卦,想当年就不生你爹那不省心的王八犊子,然后到现在,哪会给我扯出来这么一档子狗事儿……”
我爷的心态是彻底崩了,看来当真指望不上这老家伙。
现在嘞!怎么想办法,在这么多一望无际,不停轮回的台阶之中,选出一个离地面稍近一些。
“呃……”
我蹲在台阶上,小手拄着自己的小肉脸儿,已然开始十分缜密的动脑思考。
忽然,一阵微风袭来,那凉风正好吹在我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,给我冻出了半身鸡皮疙瘩。
那杀千刀的碎尸鬼,他缺德带冒烟儿的,竟然还不关门!
……
对哈!我忽然一抖小屁股,顿时想明白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