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青灰。并且皮肤组织僵硬,干巴巴,硬邦邦,可是体格的重量却相应的减轻了不少。
刘忠已经死了七天,他的尸身已然是有些腐烂的。
并且远远的望去,还可以清晰可见他身体上的死人斑。
爷爷拿着在洋人杂货铺买的肉红色蜡烛,用火柴点燃,然后慢慢的让蜡烛流出一些蜡油,再把这些蜡油封在缝尸体中间连合而成的棉线上。
忽然,我只听到爷爷“哎呦,哎呦!”叫了两声。
然后就有一股淡淡的烤羊肉串儿味儿,缓缓流进了我的鼻腔。
“爷,你让火烧了?”
我爷头也不回的知应我。
“没,把这小子尸体给烤了一下!唉!烤就烤了吧,一会儿穿上寿衣,别人也看不见……”
爷爷草草的给刘忠的尸身封完蜡烛,他当真累的万分疲惫。
“大孙儿,跟爷走一趟。咱爷俩把这尸体装进棺材,然后送去小康屯儿,丧事一办,今儿的任务就算完成!”
……
爷爷把刘忠抬进棺材,又把他装上了骡子车。再用麻绳把这棺材捆得结结实实。
爷爷在路上赶车时,我已经能看到他一直仅剩的右眼,时不时就会困乏的眯上片刻。
而我,就坐在骡子车的车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