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烧,也不会死人。”
“会死人。”男人把退烧药和水杯搁到她的面前。
欧鸥看一眼,转过身,没理,继续“啾啾啾”地逗弄笼子里的鸟。
自从那天晚上误入了这家店,之后的一个星期,欧鸥每天都来。
男人温声道:“不吃的话,你回家。”
欧鸥笑:“哥哥,我可是唯一给你捧场的客人。”
之所以说是“捧场”,是因为,她在店里从未遇到过食客。
她试过白天过来,但白天这家店没开门。
若非她坚定地信奉科学,都要怀疑他是个夜晚才能出现的妖精魂魄。
“唯一?”男人环视四周围,“不把病当回事的结果,是你已经烧糊涂了。”
欧鸥愣了愣,因为他的话,下意识地重新将店里确认一遍。
就是一个人也没有。
“哥哥,我十八岁了,不是八岁,不久之后就要上大学了,骗小孩子的把戏用在我身上,你很看不起我欸。”因为最近恰好新看了一部台湾偶像剧,欧鸥在自己的话里用上了剧里女主角的腔调。
可惜她面对的人并非距离的男主角,他和她谈条件:“小姑娘,如果想再待我这里,你就把药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