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哪儿学来的……是要笑死她吗……
她才不要追,而且要离他越远越好,省得遭人误会,以为她和他一样是神经病……
虽然,这座小海岛上,也没什么其他人。
——正忖着,乔以笙的视野范围内就出现了两道熟悉的人影:欧鸥和戴非与。
看起来好像是戴非与非拉着欧鸥说什么,欧鸥不想听、要甩开戴非与的样子。
但欧鸥不仅没甩开,反倒被戴非与强吻。
“乔——”
来寻她的陆闯才出了个声,乔以笙立刻回身着急忙慌地捂住陆闯的嘴。
陆闯挑眉,瞥一眼戴非与和欧鸥的方向,他也抬起手捂在她的眼睛上,以他的一只大掌就差不多完全覆盖住她的两只眼睛。
“你也不怕长针眼。”他低声轻笑。
毫无疑问,他讲话期间,他的两片薄唇仍旧贴着她的手心。
乔以笙心痒难耐,缩回手,转而打算扒拉开她眼皮上的他的手:“这就长针眼的话,那我每天被迫看你光着身子,我的眼睛早废掉了。”
陆闯捂得严实,不给她扒拉,就这么带着她走:“你确定是被迫的?”
“确定。”乔以笙睁眼说瞎——噢不,闭眼说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