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,以破那左道之辈,好佐鬼方武王东征。”
惧留孙已是顶着个光头,又一身的袈裟,身前也捏个兰花指,可惜那弟子土行孙也不知去了哪里,不然也可以带来西方做个座下的佛陀。
文殊菩萨、普贤菩萨同样各捏个兰花指不敢抬眼,不然该怎么面对这广成子道兄?
不想接引道人闻听,却不咸不淡无耻道:“贫道西方乃清净无为,与贵教不同,以花开见我,我见其人,乃莲花之像,非东南两度之客。此旗恐惹红尘,不敢从命。”
我就不借给你。
广成子再不由一怔,不得不强控制自己表情:‘这西方接引道人,果然是一样无耻,不是都答应了助我教一臂之力么?
怎么此时度了我教下三位道兄皈依,我来借个先天五方旗,其竟然还不借?’
于是广成子也不得不脸色一苦,分辨道:“我阐教与西方道虽二门,但其理合一,以人心合天道,岂有二教不同之说?
况洪荒南北东西共一家,难分彼此。如今鬼方武王是奉玉虚符命,应运而兴,东西南北,总在皇王水土之内。
老师怎言西方与我阐教不同?古语有云:‘金丹舍利同仁义,三教原来是一家。’我等却都是同传自紫宵宫大道,何来二教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