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大哥愣了下，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楚尘，半会，点头。
不到半个小时。
车子在一个街口停下，“这条旧街尽头，就有一家。”
司机看着楚尘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光线处，忍不住嘀咕，“大晚上的，这个年轻人，该不会是有毛病吧。”
楚尘很快走到尽头，一家亮着昏黄灯光的店铺，堆满了各种杂货，这种店到了晚上，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。
尤其是，这家开在旧街尽头的破烂店铺，里面的灯火似乎都随时可能会熄灭。
楚尘抬头看了一眼，嘴角轻扬，迈步走进去，“有人在吗？”
没有人回应。
楚尘忍不住再喊了几声。
“吵死了。”一堆纸人下面，突然间一个脑袋冒了出来，少女年约十八，长发有些散乱，掩饰不住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，双眸透露出灵动的气息，打量着楚尘，双手也从纸人堆里伸出，手里还拿着一本书，昏暗的灯光透着白嫩的双手，“要买什么，自己去挑，挑完找我付钱。”
少女似乎从楚尘的身上看不见感兴趣的地方，说了句后，就继续看书。
“小姑娘，顾客就是上帝。”楚尘刚想开口。
少女直接打断了，“我信的不是上帝，你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