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有意外,便会立刻将其戴在脸上。
凝视着挡在门前的屏风,裴凌沉声问道:“谁?”
“少爷。”门外传来一个恭敬的语声,“老爷让您现在去祠堂。”
祠堂?
献祭!
裴凌立刻意识到了什么,迅速回道:“知道了。”
这个时候,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所恢复,便从床上翻身坐起,趿上鞋,走到不远处的箱笼前。
很快,裴凌换上一套厚实干净的袍衫,尔后将面具塞入怀中,整理了下衣冠,这才推门而出。
面容方正的护卫守在廊下,见到少爷出来,立时躬身行礼,说道:“少爷,请随属下来。”
裴凌抬头,望了眼天色,此刻日影西斜,夕阳最后的残辉,为庭中银杏镀上一层惨淡的灿烂。
夜幕即将再次降临。
他点了点头,道:“好。”
当下护卫在前引路,裴凌紧随其后。
二人穿过重重屋宇庭院,最终走进一座格外庄严的院门后,就看到一个广阔的庭院。
院子里青砖铺砌齐整,一株古松,树冠如盖,遮蔽了大半的院落,整个院子里,都弥漫着松针特有的清苦香气。
冷风拂过,松涛阵阵,愈显幽静凄冷。
松枝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