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抉择。是以,命我前来,为其辨认师兄真身。”
“我在路上思来想去,以血河剑对主人的熟悉,寻常之事,断然无法判断。”
“唯独天道筑基之法,师兄当年得到这份机缘之后,一定苦思冥想良久,悉心钻研,对其无比熟悉。这一点,那咒鬼定然难以与师兄相提并论。”
“不如师兄为我讲解一番天道筑基之法,好让我跟祠堂那位韩师兄所言,进行印证,如何?”
管你们谁真谁假,反正能骗一句天道筑基之法是一句。
不趁着现在有求于老子诓骗,难不成还指望你们事成之后守诺?
唐南斋心里这么想着,却见韩思古微微皱眉,旋即不答反问:“你既然来了这边,自称郑荆山那小子,莫不是去了祠堂?”
郑荆山?
这不是内门兼桑一脉脉主么?
唐南斋一呆,没想到裴凌如此大胆,连内门脉主都敢冒充。
但转念想到裴凌那柄厌生刀,立刻意识到这位师弟跟郑荆山的关系,只怕比想象中还要深刻。
他暗自记了下来,说道:“回师兄的话,正是如此。郑师弟为人狡猾,口齿伶俐,若师兄没有足够的凭证给我,恐怕我到时候在血河剑面前,分说不过他。”
所以,为了说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