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说一抓一大把,可也算不上绝无仅有。
这族兄怎么就非要吊死在这棵树上?
裴鸿年沉着脸,指着他喝道:“你不去也得去!”
“族兄,外门弟子斗殴的罚金你交得起么?”裴凌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,平静说,“你爱怎么捧着孙映兰是你的事情,我对她毫无兴趣。”
“你……”裴鸿年勃然大怒,正要说什么,不远处忽然有人说道:“裴凌,你不给你兄长面子,那你也不想知道陈桓之事的结果么?”
裴凌瞳孔一缩,转头看去,就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孙映兰施施然走过来,低声说道:“执事堂前往螺山城彻查的人差不多明天就会回来,裴凌,你真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没人知道?”
“映兰师妹,你怎么亲自过来了?”裴鸿年看到她不由一呆,脱口说道。
孙映兰没理会他,径自走到裴凌身前,缓声说道:“裴凌,我要见你,是为你好。”
“我不见你,也是为你好。”裴凌眯起眼,看着她,淡淡说道,“师姐是聪明人,该知道我可不是族兄,不吃你那一套!你若是纠缠不休,恐怕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。”
“你走远点。”孙映兰转头吩咐裴鸿年。
见他磨磨蹭蹭似乎不乐意,脸色一沉,叱道,“废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