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,这五年来,你要报恩也已经还清了。”安王冷冷地说道,带着一众奴婢走了。
“郎君!”萧飒看着安王的背影,悔恨交加。
穆悠刚走出敬玉轩,就见沈太医迎了上来。
“穆郎留步,你要的东西。”
穆悠微微一笑:“多谢了。”
“你这头发?”
“发簪断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给安王请脉时仔细些,这个是我昨天在宫女素心身上搜出来的。”穆悠说着,将怀中的一个小黑瓶递了过去。
沈太医仔细闻闻,拿出银针一试,顿时脸色大变:“断肠草!宫女身上为何会带这个东西?”
“素心是安王的侍寝宫女,恐怕已早被人利用了。我本想查出她幕后之人来,可萧飒一直盯着我,也不方便。有请沈太医多费心了。”
“是。沈某定当履行诺言,保安王平安!”
“好。告辞!”
平康坊里。
薛楚儿晃晃悠悠地走进房来,无力的依坐到梳妆台前,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干呕两下,想吐又吐不出来,她咳嗽两声,深吸一口气,抬头看向铜镜中那张绯红的俊脸,嘴角露出一丝苦笑。
突然,她收敛了笑容,仔细朝镜子中看去,没错,在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