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从了他,姬安澜想到这里,俏脸愈发绯红。
不行不行,她的腰还痛着呢,虽然刚才浅睡了一会儿,但并没有缓解。
今晚是如何都不行的,但该怎么办?
看着姬安澜的模样,楚门瞬间知道她想歪了,无奈的摇摇头,道:“你不脱衣服,我怎么挠你痒痒啊!”
“啊!”姬安澜听见对面这样,俏脸又是通红。
误解了,真尴尬。
她支撑着栏杆,站立起来。
楚门白了她一眼,道:“那件棉衣那么厚,我要是隔着棉衣挠你,那还有什么效果啊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姬安澜毫不犹疑的拒绝了。
她堂堂长公子殿下,何曾被人挠过痒痒。
要是被他看见自己被挠痒后的丑态,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?
不行不行,什么都不校
楚门微微皱眉,诱惑道:“不行?你不要春江花月夜了,这首乐曲乃是独创,整个大晋就只有我才有,要是你得到,那你就是独家,地间除了我外便只有你一人会奏这首曲儿,届时啊,你该得到多少崇拜者、爱慕者。”
姬安澜嘟囔一声,道:“我堂堂长公主殿下,还缺崇拜者和爱慕者吗?”
“当然是不缺。”楚门笑着道,“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