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文笑着:“爹给的,拿着就拿着吧。”
“走,门口多冷啊!进屋!”朱开山推着自己媳妇儿和两小只,朱传文和鲜儿跟在后面。
落座之后,朱开山今天开心的像只猴子,抓耳挠腮的,亲人见面不知道开口说什么,这一拍自己的额头。端来大笸箩,倒了一炕山货,说:“吃吧,边吃边说。”
文他娘环视四周,若在梦中,问道:“这房子是咱家的?”
朱开山说:“那能是谁家的?你看这铺炕多大?有没有咱那儿的场院大?一会儿咱一家人吃饱了喝足了,上炕打滚吧!传文,你就和鲜儿在东屋住着,本来那是爹之前住的小房子,现在你也成家了,和你媳妇住那儿吧。”
传文娘挪着腚下炕说:“那我得好好看看。”
朱开山说:“有的是工夫看,先做饭吃吧。”
传文娘起身就要去伙房,被朱开山按在了炕上。
今天晚上,是他的表演时间。
东西是他早就置办好的,就等着一家团聚吃这些。还好黑省这边天气冷,就这么放在外面等于一个天然大冰箱。
朱开山麻利的拾掇着,就好像一个大厨。不一会儿,热炕头摆着4个热菜,木耳炒鸡蛋、大酱蒸豆腐、蘑菇炖小鸡、白菜熬粉条,还有一壶高粱烧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