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变大十几倍,用五指把我抓起来, 对准白云狠狠甩去……
“咚”一声,像撞在铁板上似的弹回来,又一大脚踢飞……
我痛苦极了!脑袋晕乎乎的、拉着阴森森的脸,喊:“该死的嬷嬷!放我出去!”
“嘣”一声,重重撞在云墙上,又把我弹回来……
她不能忍受渴望;紧紧抓住我,横在空中,用双脚在上面狂跺很长时间,嘴里还骂:“死男人,臭男人!好不容易弄到手,却可望而不可及。”
我被她打得浑身是伤,所有皮肤上的铁壳全掉下来,唯独贞操裤和那把锁依旧还在……
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,只能在我身上猛吹一阵——眼看快要冻上了,转眼却化成水……
我不得不告诉她:“我身上有烈火,不可用冰冻。”
她仿佛饿上几百年,看见一粒米,也不放过;又蹦又跳喊:“你来开!”
我算怕她了;婉转说:“让皇后解码吧!”
她脸上露出一线希望;很快就意识到有危险,令:“不可靠近女人!”
我总算明白了;她打男人,是因为爱得发狂,带有强烈的索取,使自己从嬷嬷的困境中解脱出来。
然而,她不承认,还说:“我已经出道,主要任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