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气者言凤阳高墙内有天子气。”
郑芝豹一脸不解,不知道老部院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沈廷扬却是一惊,失声道:“唐王?!”
路振飞缓缓点头,道:“唐王喜读书,好任侠,通典故,又有太祖成祖之血性,若陛下与太子诸王无法逃出,老夫以为若能奉唐王至南都,则大明中兴有望。”
“这...”
沈廷扬愣在那里,心中真是万分吃惊,然此事已非他这个国子监司业所能参于。
郑芝豹这会听明白了,不过听说那个唐王的确不错,像个朱明子孙,不像有的藩王畏贼如鼠。北京那边真要一个也逃不出来,立这唐王为天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,便暗自寻思得将此事告诉大哥。万一老部院真要拥立唐王,大哥那边可得赶紧跟着,否则这拥立之功怕就叫别人得了去。
念及于此,忙道:“若部院有此念头,须尽快着手才好,否则一旦京师沦陷,人心惶惶,淮安又陷于贼手,部院如何至凤阳迎那唐王?”
沈廷扬也关切问起淮安的情形。
“将悍兵骄,皆不用命,焉能剿贼!”
不说淮安还好,一说淮安路振飞就气不打一处来,那围城诸军于城下明为困贼,实是消极怠战,偏他这位漕督还要绞尽脑汁为他们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