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,快叫医生!”
时谨嘴角不停的涌出鲜血,颤抖道:“不,不用了,我自己就是医生,没,没必要了…”
“什么叫做没必要?”封爵突然大吼:“你怎么这么傻?你为什么这么傻?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的,你怎么,怎么可以为我挡枪呢?”
封爵所从事的特殊行业,不可能不知道,这一枪,打中的正是心脏,绝无挽回的余地。
时谨用带血的手,握住了封爵的手腕:“我,我原本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,现在,该,该离开了,你,好好,活下去!”
话落,时谨闭上了眼睛,手臂无力的垂下。
许是因为太过痛苦,太过绝望,此时的封爵,竟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。
他紧紧地抱着怀中逐渐冷却的尸体。
双眼麻木。
拒绝任何人的靠近。
如果不是后来,警察赶到,为他注射了麻醉剂,可能都取不出他怀中时谨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