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该如何办,翁翁你给孙儿拿个主意。”
“如今只能切割了,这事有多少人知晓?”
“孙元正,曲铁务,还有青阳铁场的监使。”
蒲寿庚手上的猫眼戒指叩敲着桌面,斟酌一番后才开口,“那孙元正是个机灵人,家中也有值得我们往后借重的地方,就把他藏起来或者送走,至于那两个,做掉!”
蒲崇谟也猜到是这个结果,并不意外,“是,孙儿下去就按翁翁说的办,只是,那林彻呢?要不要也干脆做掉?这小子总是坏咱们的事!”
蒲寿庚抬起鹰一般的眼睛,盯了自己孙子一眼,“做掉他!?你觉得要动用多少人?他和他身边人的身手,你觉得你会有机会?呵呵,别打蛇不死,反被咬。再说了,他如今可是泉州的红人,他要是出事了,难保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,不利于咱家的谋划,而且,他家的新酒,可是我们急需的。”
“哦,那孙儿不管他就是了。”
“也不清楚他对咱家的事是不是已经知道了,又知道多少,暂时还看不出来,只要他没有露出对咱家的敌意,便暂时先稳住他,对了,你妹子这几天怎么又不见人?”
“她还能去哪,又跑去林彻的庄子玩老虎了呗。我又管不了她。”
蒲崇谟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