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赵鹤云的拉扯,“兄长莫急,且听我说。”
赵鹤云没有抓住林彻,虽然急切,却也不得不停下动作。
“此事十万火急,如何还能等待?”
“鹤云兄,你怎么还不明白呢?固国安邦,在人而不在险,你去守了襄樊,难道蒙古就不能寻找别的突破口么?几千里防线,总还会有其他薄弱点的。再说了,我一个小娃娃,人微言轻,即使你祖父相信我,朝堂之上那些大头巾有哪个会听我说话?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赵鹤云已经乱了方寸。
“是啊,彻弟,你既然能发现这个危机,必然能想出法子的。”
赵乐燕自从看到坐在尸堆中还能淡然一笑的林彻,便莫名的对林彻有了一种信赖。
“没用的,朝廷上下不思进取,当权者基本没有想过收复故土,歌舞升平惯了,江浙一带百姓对朝廷也没有了信心,税赋日益沉重,对战争愈发抗拒,只想安稳过自己的小日子。依靠一直防守,能守到几时?”
林彻对这大宋朝廷是一点指望都不会有。
“那你倒是说到底该如何啊,总不等就此等死吧!?”
赵鹤云平日虽然也关心国事,但也没有想过这么深远,毕竟泉州离着战火还远得很,泡在蜜水中的他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