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彻没空注意这些汉子的议论,让白悦把外衣脱了,里衣有拖沓的地方也用麻布条绑好,并在全身的洒上酒精。
然后自己和宁小七,还有宁钊也照此处理了一番,还用麻布把头全裹住,再用长条麻布折上几层,绑住口鼻充当口罩。
双手也仔细洗刷了一边,涂抹了酒精。
接着让人搬了把椅子到手术台边,自己站了上去,开始观察伤口。
然后觉得尉迟胯下之物有些碍眼,便拿了一块麻布盖住。
“宁蓝,用温盐水冲洗一下伤口,你有经验的,尽量不要流到腹腔了。”
神特么经验,那是被冲洗的经验好吧。
宁小七拿着一个陶勺,舀着温度合适的生理盐水,小心的冲洗伤口边缘,宁钊配合着他用煮过的布巾轻轻擦拭,也要注意把会流向伤口内的血污拦住。
尉迟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完皮,然后抬上了砧板的光羊,任人宰割。
“怎么还不晕过去,这怎么搞?白郎中,可有法子?”
透过麻布口罩的声音有些沉闷。
“用蒙汗药吧!”
“咦,真有这种神药?我还以为是瞎编的呢,快点给他服下。这下省事多了,我还想怎么把他绑住呢。”
白悦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