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隔着一指宽缝一针,缝了十几二十针。
缝好的样子,仿佛就像宁小七肚子上趴着一条巨型蜈蚣。
呵呵,那模样已经可以想象以后的伤疤会有多丑陋狰狞了。
整个过程中,宁小七喘着粗气,疼得直冒冷汗,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,却愣是没有喊出声来,最多就是咬着牙哼哼两声。
林彻看着缝好的伤口,不但毫无自知之明,反而得意洋洋一脸欣赏的样子,对自己的手艺感到很是满意,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外科医生天赋的,前世怎么就没有想到去学医呢。
呵,真实情况是,幸亏他没学医,不然以当时的医患关系,他这技术敢拿出来,一定早就被患者打死了,那就没机会穿越了。
就眼下这成果,将来宁小七的媳妇,洞房之夜怕是得吓坏不可,一定少不得要埋怨林彻的。
就这针线手艺,哪家女儿要是缝成这样,一定是找不到婆家的。
先前那郎中一直在边上没走,这时晃晃吸多了酒精的脑袋,擦擦眼睛,才确定自己不是醉眼昏花了,郎君确实在缝人,缝得虽然丑,但是效果是可以预见的。
“阿郎,这个给人缝线,《巢氏病源》中倒是有提起过,在下却没有见过有人施行这样的方法,不知阿郎是从何学得?还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