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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府上,正是午饭时间,林彻进到蹈海堂,两位长辈已经喝上了。
“世叔,这是绝世好酒啊,当年琼林宴上的御酒吾觉得应是这世上最好的酒了,未成想今日此酒才是开坛十里香,隔壁千家醉啊。可惜午间不能多喝,吾辈读书人不可贪杯,哈哈。”
谢君直握着一个黑色陶杯,抿上了一口,品味良久。
“君直,这酒也是庆儿最近才弄出来的,还专门让人烧制了这种小杯,你在府上多留几日,还有数种风味,可以慢慢品鉴,多少随意,喝酒么,讲得就是一个随心随性。”
林老头倒是酒到杯干,三钱的小杯,正好一口。
“翁翁,伯父,庆儿回来了,我也饿了,你们喝着,我自吃饭哈。”
林彻进去就坐到自己案前大吃起来。
“世叔,彻哥儿怎滴吃得如此凶猛,这架势,能吃得下一头牛。”谢君直打趣着林彻的吃相。
林老太爷对于林彻越能吃高兴,“之前可不是这样的,一顿也就吃个数粒米几根菜的,皮瘦得和猴子一样,这不练了几天武艺,我家庄上隔几天就要摔死一头牛,作孽哦。”
谢君直倒是个豁达的性子,对吃牛肉没什么特别的反对,反正林家牛多的是,也不全都是耕牛,摔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