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的咋咋呼呼,我哪知道那老牛鼻子在哪,起来我也没见着他人,这老道,还是那么能喝!”林老头这才有点回魂了。“你问问大海去,应该是他给安排的客房。”
“哦哦,那我找海伯去。”卷着风,林彻就消失在老头眼前。
“什么鬼啊,这孩子,今儿是怎么了,平时挺稳重的啊?”
老头望着空气嘀嘀咕咕,然后端起茶盏,咪了一口解酒茶,又自言自语,“昨天这酒还真是不错呢,这孩子是从哪里弄来的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,喝过这酒,以前的都是水啊,要是就昨天那一坛子,那往后可咋办呢,哎,大意了,大意了,不该给那牛鼻子喝这么好的酒的,那厮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了,这孩子也真是的,财不露白啊,好东西就不该当着外人拿出来嘛。”
正在林老头嘀咕的时候,一阵风又卷了回来,定睛一看,还是林彻。
“你这皮猴,又风风火火的干甚。”林老头抬手虚拍了一下林彻的头,终究没舍得打实。
“海伯说张道长已经走了,翁翁你知道去何处可以找到他么?”林彻还想着找到老道。
“我哪知道他会去哪里,这老道一向行踪飘忽的,要不是他昨天突然到访,老夫都十几年没见过他了,对了你找他一个牛鼻子干嘛?他一个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