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炎也笑着举起一坛喝了起来,二人正对饮着,虚空之上来了一人,对他二人道:“这酒香太浓,由不得我不来。”
叶凌定睛一瞧,正是虚寞尘。他丢过去一坛子酒,道:“我闭关这数年,你莫非一口也没喝到?”
虚寞尘迫不及待的拍开封泥,饮下一口,神色精神的不少,道:“你闭关,你师父也闭关,诺大的太虚园冷冷清清,便是喝酒也无味。”
陈炎满不在乎的道:“宗门里想陪你喝酒的车载斗量,问问青玉峰那些小妮子,谁还不做一两回你虚寞尘的春梦啊?”
叶凌听了也笑着看向虚寞尘,虚寞尘神色如常,看着酒坛道:“可惜没有懂酒的,不然我倒是愿意献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陈炎大笑着道:“你何时这般无耻了,倒令我没有想到啊!”
“酒喝多了,醉了。”
虚寞尘今日来,倒是显得心事重重。
叶凌倒也没有在意,他与虚寞尘的关系,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。虚寞尘救过他,他记着这份情,至于深交倒是没有。交集也不过是喝酒罢了,算不上朋友。
夜色渐深,虚寞尘带着一身酒气告辞而去,陈炎也回了后山,临走只是告诉他要下山时去后山一趟。
叶凌送走两人,也不耽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