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拯不答,只是手里的缰绳握的紧了又紧。他来前已无数次想象吕州情景,却没想到此刻仍是心惊肉跳。
他虽然带来了赈济灾民的粮食,可现在看来,不过是杯水车薪。
宋拯与季长风离开了官道,去往边上的一个小镇子,镇子里的人都已经跑光,剩下的不过是堆堆白骨,随风乱滚。
巷陌之间,十几只野狗在游荡,见了二人便狂吠着靠近,不过立马被季长风的剑气吓退,四散逃开。
宋拯翻身下马,坐在一块石头上,叹息道:“看来朝廷几次下发的赈灾款项,都没有用到灾民身上。”
季长风恨声道:“这些贪官污吏,他们怎么敢?”
说话间,就听得远处一阵铃铛声响,有人随风高吟道:“东西走,南北匆,算来乾坤一般同。皆道命运如飘渺,实际内理自相通。身虽穷,事必躬,远离是非后必隆,不信人前来问卦,点悟迷途在掌中。”
听着话,那人来到了面前,是一身着白衣的算命瞎子,摇着扇子,手中幡子上挂着铃铛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这算命瞎子似乎注意到面前有人,将头凑过去仔细“看了看”,随后笑道:“二位似乎有大难临头,不若让老夫给你们算上一卦,问个吉凶?不灵不要钱。”
季长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