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兽,蒙陈炎相救,得以活命到今。对于问天宗,他有归属之情,因此左右为难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叶凌看出白无御心思,便笑道:“小白不用担心,我们只是自行逐出宗门,却依旧是师父之徒,你也永远是我们的好师弟!”
“没错!”吴情笑道:“大哥说过,这世上之人,难分好坏,因此不可一概而论。天长日久之下,才可原形毕露,显示亲疏。小白你永远是我和二哥的亲人!”
白无御闻此言,心情方才稍有缓和。只是如今之事,依旧令人难以释怀。
临近黄昏,叶凌与吴情回到太虚园,却见师父陈炎坐在木屋前,一个人喝着闷酒。
“师父!”
叶凌与吴情上前跪倒,口尊敬意。
陈炎摆摆手,示意他二人坐下,随后道:“小白如何了?”
“不是很好,”叶凌摇头叹息道:“小白虽平日里一副乐观开朗的样子,实则心思细腻,总能察觉微处。师祖如此对待,差点伤透小白的心。”
陈炎点点头,只是喝酒。
吴情急道:“师父,小白心地善良,对师祖更是万分敬重,可师祖为何不喜欢他?”
“你们师祖非是针对小白,”陈炎道:“是怹老人家痛恨妖族,深入骨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