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得知是百石米粮,皇甫嵩便安排说:“我们家中人也不多,米粮光我俸禄便绰绰有余了,你们干脆这两日运到城外去,搭一个粥棚施粥,不要说打我们家的旗号。”…
皇甫坚寿应了一声,便放下书本,换上皮靴,与皇甫郦一起出了门,皇甫嵩看他们远去的背影,又是不禁叹气,他知道自己的位置给后辈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,但却没有任何办法,身处乱世,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。
他在炭火旁坐了片刻,随手拿起儿子的书卷,正翻到《秋水》里庄子与惠子就游鱼之乐辩论同知之情,心想,若人真能知晓他人之乐,也便能知晓他人之苦了,自己也不知有多少的苦水想要倾倒啊,他想了片刻,忽然念起自己已经出嫁的女儿阿咒,这才想起还没有给亲家回礼,这才去找妻子,商量着送些绢帛过去,给女儿也置办些首饰,问她最近过得怎样。
过了一会,家中的饭食熟了,皇甫一家八人聚在一起用晚膳,这时候忽然有苍头来禀告说:“大人,王司徒来拜贺了。”皇甫嵩闻言一惊,立马问道:“司徒带来了几个人来?”
“有七个人,除了司徒大人,其余的都是些年轻人,应当都是族中的晚辈。”
皇甫嵩松了一口气,他身为车骑,王允身为司徒,俱是朝中举足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