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地?”
简雍抱怨说:“玄德现在重病未愈,哪里敢走快?翼德昨日来信说人在上艾,估计还有四日才能入并,要等他到晋阳,估计要等到下月。”
三人边走边行,陈冲又问说:“现在太原形势如何?我沿路看来,西河水渠大体已经修完,多数太原百姓业已回乡,刚过年关,这正是最需信心的时候。如今玄德遭此大败,千万不要弄得人心惶惶。别到时鲜卑人还没来,我们先乱了。”
“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。”简雍拢起袖子御寒,他分析已知的形势:“我如今严守口信,只告知郡守府中诸君,并下令严禁他们外传。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太原郡已经无兵可用了!”
“先前鲜卑入寇马邑,玄德将大半郡兵驻守埒县,而又几将所有兵力解围白檀山,如今郡中不过寥寥三千余兵卒而已,如此兵力,如若鲜卑入寇,我等便是戍守晋阳也难以堪用啊!”简雍叹到此处,接连焦急地跺脚。
随后三人走至太守府正堂,堂中的太守府幕僚正在初步清算此次战后的抚恤,人人面带苦涩,眉头紧锁,听闻几人踏门之声,纷纷抬首看来,正见陈冲沉稳的神情,愁意竟一瞬隐去,向陈冲行礼问候。
陈冲见过众人,这里的人他大多熟识,毕竟除去诸县县令外,他还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