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音像是从极远之处传来,在天幕之上来回传荡,余音不断。
疤面男子和陆机闻言,却是微微一滞,竟真的没有动。
众人正惊异间,就看到高空之上乌云翻滚,一道银光如同彗星拽尾一般,拖着一条长长的银色尾焰,从远处长掠而来。
云霓见状,眼中光芒一闪,心中却浮现出一抹意味难名的感觉。
白奉义先是微微有些迟滞,继而目中光芒一闪,露出一抹意外神色。
只见乌云之内,银光乍泄,一只七八丈大小的银色葫芦从中浮现而出,上面灵纹满布,光痕流溢,看起来极为不凡。
葫芦腰部缠着一条红色长绳,中间打了一个相思结,两条绳端长长垂下,随风飘荡。
一名年近半百的老道孑然一身,迎风而立在葫芦之上,其身上一袭崭新的月白道袍,在风中猎猎作响,一身饱满充盈的神意气度,看起来倒与那挎剑男子有些相似。
此刻若是韩立身处在这广场之上,恐怕就要被惊掉下巴了,因为银色葫芦之上,站立着的不是他人,而正是那整日里醉醺醺的呼言道人。
今日这呼言老道与往日的邋遢形象截然相反,一头有些灰白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,纹丝不乱,还用了一个崭新的紫金莲花冠高高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