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头,他现在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些假大空的华丽辞藻,什么盛世、什么海清河宴之类的。
这些都很虚,你这盛世到底是如何盛世的?
用刘晋的话来说,要用数据来说,比如新增了多少人口、说到了多少税银,建了多少公路、铁路,老百姓一个月能够获得多少收入,消费水平有多高等等。
通过这些才能够反应出到底是不是盛世?
不是说,你这些官老爷嘴上说出来的,或许在传统的这些官员看来,没有发生什么灾荒,老百姓能够吃饱肚子,又没有什么外敌之类就算是盛世了。
“冯大人,去年南直隶的人口增长了多少?”
刘晋直接打断了冯时庸念诵自己写出来的优美辞藻问道。
“南直隶如此之大,我怎么知道南直隶一年增长了多少人,又没有进行人口普查。”
冯时庸看了看刘晋,说实话,他是有些看刘晋不爽的。
我都已经六十多岁了,却只是一个布政使,你三十多岁都已经吏部尚书了,我们换个位置还差不多,所以他对刘晋可没有那种下级对上级的恭敬。
“那南直隶去年一共征收了多少税银,比前年增长了多少?”
刘晋又继续问道。
“征收税收这是税务衙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