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干瘦男人感觉到,修复门洞的钢铁粒子正朝自己的脖子一次次地反复涌来时,他的第一句话,就印证了清久留的猜测——“拜托,不要杀我, ”他急得几乎带上了哭腔,“对你们动手,不是我的意思,我也是身不由己啊!”
林三酒任又一波修复门板的粒子涌上去,在稍微一碰上对方脖子时,她才不急不忙地重新把门炸开了, 回答了一个字:“噢?”
“是真的,我此前从没见过你们,对不对, 我们无冤无仇……这都、都是猪先生们的意思。”他勉强从门洞里抬起了脸,朝二人望来的时候,额头上皱起了一条条的深深纹路。
“猪先生?”清久留失笑道,“看不出来你是这么有礼貌的人,对猪都要来一句尊称?”
干瘦男人使劲咽了一下嗓子,在又一次的爆炸中,猛地一眯眼,这才说:“不是的……伱们不明白,猪先生们其实是非常了不起的人……呃,生物。我一个如此卑微渺小的人类,有什么资格在猪先生们面前站直腰板?我希望你们相信我,一切决定都是猪先生们下的,我不敢不遵从。”
林三酒与清久留忍不住对视了一眼。
“你从头说,到底怎么回事, 你是谁,你是怎么跟那些猪认识的?”林三酒转头催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