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分钟以后,林三酒就明白了一件事:再怎么举止像人一样的猪,也是不能做护士的。
至少,它们此刻的身份绝不会是护士——不管元向西有什么样的误解。
“你们怎么不明白情况的严峻?”元向西难得动气,此时面色紧紧地问道:“外面有一个病人,你们不知道放着传染病人在外不管,可能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吗?”
“我明白,我明白,”为首的猪穿着一条蓝短裤,举起前蹄摆了几下。
三头猪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三件不同颜色的大号男式短裤,为了能将它们穿在腰上,把松紧绳都抽了;从林三酒的角度,她看不见猪尾巴是怎么从短裤里伸出来的,因为那三头猪正面朝着室内,严严实实地堵住了门口。
“我很理解你的心情,不过嘛,这个末……这片区域里连人都没有几个,病症传染给谁去呀?伱晚去个几分钟也没关系。”穿蓝短裤的猪口气十分通情达理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循循善诱了:“我们先把一点小问题处理了,然后你放心,我们几个亲自帮你去把病人带回来。”
元向西没出声,扫了扫门口。
他、导师以及神婆,都不以武力见长;更何况他此刻作为医护人员,遇见这种情况,恐怕也根本想不到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