枷锁比谁都重,也从来不会对谁真正打开心扉。
或许也只有像现在这样,在他死后,才真正有机会补全这个人的真实形象吧。
“我就不掺和了,之前瓦兰队长那边委托了我另外一件事。”赛佩罗斯摊了摊手,示意你们尽情享受战斗,随后便转身离去。
“他怎么了?”古塔有些奇怪地看了赛佩罗斯的背影一样。
“总感觉他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。”
“昨天看他收到了封信,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。”愚虎不太确定地说道。
“算了,他想说自然会说的……我们俩什么时候开打?”古塔转头看向愚虎,“哪怕是现在,也不是不可……”
“当然不可能在船上了,我可是想要和你完全放开打一场的。”
“等明天返回贝鲁娜村的时候吧。”
好悬制止了战意开始逐渐暴走的古塔,愚虎最后补充道。
……
晚上,久违地美餐一顿的古塔,拿着一封信件,回到了他们小队的休息室。
那是龙识船之前在东多鲁玛停靠时收到的。
貌似是通过公会的邮递系统转交的。
望着正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,一副懒洋洋的队友们,古塔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