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我们替他报了。”陈式振臂举刀高喊,眸中擒满激动的泪水,这是他对曾经并肩作战的袍泽,最崇高的敬意。
魏昌死守城池,陈式斩杀敌将,二十天惨烈战事,魏昌、陈式手底下,满打满算只剩下了三千人,魏延的五百虎步战卒,还有一百出头一点。
这一支被瞧不起的二线部队,旗帜残破得只剩下了几根布条,但军中士气却高涨到了极点。
郭淮坐镇陈仓,接到牛金败报,气不到一处来。
魏昌何人?
郭淮表示,根本没听说过。
就算是魏延的儿子,又能怎么样,这年头虎父犬子的多得是。
陈式又算什么大将?
当年在徐晃手底下,陈式连三合都没走到,就被杀得狼狈逃窜,这一回,要是不取回陈式的首级,郭淮觉得自己都无颜到洛阳向曹叡禀报。
“伯道,陈仓还要辛苦你守御,我要亲领人马,击破魏昌、陈式,要不然的话,我军军心不稳,这一仗就难打了。”
郭淮向一旁的郝昭郑重的拱了拱手,叮嘱道。
“征西将军,昭听闻,蜀国大将军刘封已经到了五丈原,此人用兵极是狡诈,将军当小心为上,以防中了刘封的圈套。”
郝昭善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