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打,妾身痛....!”郭芙娇声轻呼,望着刘封泪眼婆娑。
刘封哼了一声,道:“下次,有什么不要瞒着,有我在,难道还亏了你们郭家。”
刘封教训了郭芙一顿,等他从郭宅出来,已是天色昏暗。
费祎在与孟建一番叙谈之后,对凉州河西一带的近况,终于重视起来。
“殿下,孟公威所言,正是河西困局之关键,汉人内迁,胡人侵占汉地,汉胡矛盾加剧,要是不加以阻止,大汉河西故地,则不复为汉家所有矣。”
费祎神情凝重,向刘封说出心中担忧。
没有人,什么都保不住。
这个道理,费祎自然明白。
不过,眼下关中也是大发展时期,汉人心念故土,有意回转故籍,要是阻止不让回来,那又会引发一场动荡,还有可能会被魏国利用,在舆论上掀起一场口舌之争来。
刘封沉着脸,郭氏的事情好解决,郭淮顶多也就是有些保留实力的小心思,不会有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最让人头疼的是,诸胡势大,要如何压制。
从之前中原王朝对付胡虏的方法来看,大致可分为三种:
其一是汉武帝模式,也就是尽起大军征伐,卫青、霍去病长途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