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刘封抓了个七七八八,也有幸运逃脱的二、三人,亡命般的逃回了南阳郡,等见到司马师,不及多想就一五一十的相告起来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刘封和夏侯徽——,这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?”司马师听到间作禀报,脸上的笑容一下不见,原先俊朗的一张脸,稍臾就涨得如猪肝一样。
“大公子,此事千真万确,是死去的兄弟传回的情报?”跪在汇报的间作哭丧着脸叫喊道。这一个情报是数个同僚失了性命传回来的,但司马师好像并不相信。
间作头子觉得实在冤枉,说真话也要被怀疑。
刘封和夏侯徽那般高调,荆州人都已经传开了,也就魏国这边消息传得晚,还没有传扬开来。
“哼,你们这些无能之辈,到了荆州就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情报,实在太让我失望了,来人,架出去,乱棒打死。”
司马师终于忍不住心中怒火,厉声叫喝起来。
跟在司马师身边的随从侍卫一拥而上,把不知错在哪里的间作给拖了出去。
外面惨叫声响起,不一会儿,叫声就低落了下来,显然人已经没气了。
“刘假子,刘色胚,一定是你使强,让媛容不得不从了你。”司马师阴沉着脸,在房中暴跳如雷,心情一时恶劣到了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