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,潘璋又哪会放在眼里。
程普冷笑着看了看潘璋,稍臾之后,吩咐道:“有劳文珪了。”
说罢,程普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示意亲兵将自己携扶进船舱,既然刘封不在,这仗也就没什么打的意思了。
邢道荣一个蛮将,潘璋既然想立功,让给他就是,以程普的声望,还犯不着为了邢道荣而亲上战场。
——
邢道荣仗着船坚耐撞,拼命杀了一个通透,再回看左右,江面上已经只剩下自已这一条船,而船上的操舟蛮兵,站着的不到二十余人。
“呵呵,真是过瘾,兄弟们,敢不敢跟我跳板相搏!”邢道荣弃弓拔刀,嘶声大呼。
“将军有令,我们有何不敢?”应答的是那个说起家中养鸡是否生蛋的木讷蛮卒,他的前胸处,还斜斜的挂着一枝流矢,隐隐的有血迹渗出。
“好,众兄弟,我们且战!”
“且战!”
邢道荣战意燃至顶点。
潘璋带着本部部曲围攻邢道荣残部,吃一堑长一智,潘璋远远的躲在后面,他的态度就是靠人来堆,也要把邢道荣这几个人给堆死。
邢道荣身边,已无一人,就连刚才出声的木讷小卒也已战死。
在拼尽全力将手中刀扔向潘璋的方向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