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。
而且，很有可能，两人真正出没在虚神界的岁月更为久远。只是不被注意而已。
若是这般推算，他们的精神意志最起码离开上界百年以上了，甚至漫长与久远到吓人！
“你们确信？”石昊露出怪异之色，如果是那样的话。他们的肉身多半早就枯死了，除非肉身不朽不灭。
“唉，想不起来了。”精璧大爷摇头。真身在上界，不知分开多少年了，心灵不知因何而被蒙蔽。
“我的青铜宝书呢？”石昊询问，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。
这一次，并未有纪录碑浮现，却有漫天光雨洒落，许多人都呆呆的看着，充满敬畏之色看着石昊。
一块青铜片坠落，出现在他的掌中。
“才一块，还差一块啊？”石昊大呼，凑齐十块才行，而今加起来刚九块。
“你虽然进入了灵界，但是没有杀到足够远的深处。”鸟爷摇头。
石昊皱眉，这是不可能完成的行程，他一旦深入过远，后路绝对要被人截断，就此被困，下界肉身将干枯。
“我真身若是去了上界，在那里游荡，而后从那对黄金门下来，算不算成功？”石昊问道。
“这是作弊啊。”精璧大爷怪叫。
“总不能让我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