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府,也不过是为了问询我当初谶纬之言罢了。”
“任庄主不是久居人下之人,又素来结交豪杰,颇有不轨之心。如今他们趁我义军不在之时起事,便是有和我等抗衡之心。如今主公若去帮他,反倒惹了嫌隙,反倒怕主公谋了他的人马地盘。”
“反正这贼鸟厮已经起兵,也不怕他反悔。如此这般,主公吸引官兵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,又何乐而不为呢?但等他们被杀的七零八落,主公再前去收拾残局,方能显示出主公的仁德!”
张顺倒也知道这是正理,可是仍然不免叹息道:“可是这许多条人命,皆要丧生于此了,于心何忍呐!”
陈金斗撇了撇嘴道:“管不了许多,只要咱们不死人就成!”
张顺也不是那圣母,更不是圣母婊。要让他不计后果,牺牲自己保全别人,那是万万不肯的。感慨一番以后,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!
本来依照张顺计划,把官兵的注意力吸引到东部以后,便伺机返回抱犊寨,继续闷头种田。
只是如今官府尚未来得及调集官兵前来围剿,又有任辰等人在附近起事,若是只这么游荡一遍,未免枉费了许多脚力。
正好张顺先后在嵩县、伊阳、登封和禹州四地赚取了不少粮食,一时间无有缺粮之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