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整个人虚弱的很,表现在脸上便是脸色苍白,神情萎靡。
那“紫金梁”强撑着身体对着张顺拜了拜,诚恳的说道:“‘擎天柱’兄弟,前番是我对不住你,反倒误信了韩廷宪那贼鸟厮之言,还请你多多谅解!”
谅解?张顺一点都不想谅解,不过既然双方关系已经疏远了,那客套话就要说起来。
于是,张顺笑道:“二当家说哪里话,大家兄弟一场,哪能因为一个小人便起了龃龉?此番我听闻二当家被困沁水河岸,也担心的紧,连忙连夜带兵赶来,紧赶慢赶,见得二当家无事,小弟这才安心下来。”
那二当家“紫金梁”还真以为张顺是心胸大度之人,不由感动的眼睛都红了,诚恳的对张顺说道:“小兄弟真义气,哥哥什么也不说了。今后小兄弟但有一声,哥哥无有不应!”
张顺闻言,心想:“你这厮以为我是沙雕吗?智障一般的人物,也想学人骗人,不怕笑掉了别人的大牙!”
两人正在说话期间,突然那务虚道人跑了过来,低声对二当家“紫金梁”说道:“二当家,韩廷宪那厮既没有死,也没能跑,正合被我义军抓住了,刚刚汇报与我,当如何处置?”
务虚道人这声音也不甚大,刚好让张顺听个干干净净。“紫金梁”正胡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