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,“此人招安心思不绝,投降之梦不醒,为之奈何!”
“所以,知道此人乃是官府细作之后,便更看重此人?”
“更看重此人!”
“不惜得罪与我?”
“不惜得罪与你!”
“道长,我深知你精通相面之法,此人面相如何?”
“早逝之相,无药可医!”
“为何无药可医?”张顺奇怪的问道。
“头疼者医头,脚疼者医脚,脑残者无药可医!”
张顺闻言顿觉无语,可是细细思量一番,却发现这确实是至理名言。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说的就是这种人呐。
张顺无话可说,只是打发人手去将韩廷宪带过来,交于马道长带走。马道长见张顺如此信任自己,也没说什么,只是深深拜了三拜,一切尽在不言之中。
正当马道长准备告辞,去带走那韩廷宪的时候,张顺突然喊住了马道长,问道:“道长既然擅长相面,可知何人有皇后之相?”
马道长闻言,哈哈笑道:“草鸡变凤凰,只因栖梧桐!”
张顺看着那马道长回答完毕,便挥了挥手,走向了那被捆绑的韩廷宪,带着他慢慢走远了。不由摇了摇头,笑骂道:“这只老狐狸!”
这一次,韩廷宪被马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