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哪里,亚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顺且相信亚父。”张顺排着胸脯保证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张慎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便大摇大摆走近屋里,也不管周围张顺的士卒人马。张顺部下顿时面面相觑:这就降了?说好的忠臣死节呢?
此时张顺也觉得此事莫名其妙的顺利,不过自己站在他的角度来想,其实也是可以理解。自古忠孝难两全,古代忠臣义士多是个人操守,死节之后,哪个家族后辈没有入士后朝?如果因为忠义牵扯到个人家族,确实有可能舍忠保孝,舍国保家。
可惜张顺并不知道,历史上农民军攻陷阳城,张慎言儿子履旋跳崖而死,而张慎言在明亡以后,疽发于背,戒勿药而卒。父子皆是忠臣义士,岂可随意降贼?
那张慎言走入家中,果然儿子面露不渝,有责切之意。张慎言假装不知,兀自和妻妾孙辈哭哭泣泣,道离别之情。等了一会儿,估计无人监视,便通过窗户门缝观察一番,确定无人。乃低声说于儿子张履旋道:“履旋切记,待我走后,你万务与我带话巡抚宋统殷:此张贼不除,大明江山危矣!”
“左右不过一个贼头,何以至此也?”儿子奇怪的问道。
“为父为官多年,各色人等皆是有迹可循,却从未见过如此天马行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