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连叫了半天,嗓子都差点哑了,红城子堡里守军巍然不动。
“怎么办,将军?”魏从义无奈灰溜溜的跑了回来,请示道。
“不妨事,他们爱守着就守在这儿吧,咱们去庄浪去!”陈长梃冷笑道。
兵法曰:我欲战,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,攻其所必救也!
庄浪卫的治所连登乃是鲁氏土司所在,历经九世,经营二百余年,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我义军的攻击?
“这……这太危险了吧?”魏从义闻言看了旁边参将费邑宰一眼,不由提醒道。
“若是贼往兰州,为之奈何?”
“我信得过任继荣,就是不知道鲁氏信不信得过自家的百年经营!”陈长梃闻言笑了。
“好吧!”魏从义闻言不由叹口气。
而费邑宰亦不由惊讶的看了陈长梃一眼,心道:难怪舜王特意派遣此人前来,这厮果然好气魄!
且不说魏从义和费邑宰如何心思,且说鲁允昌稳坐钓鱼台,但等义军劳而无功。
突然把荣闯了尽量,气喘吁吁道:“家主,不好了,贼人舍了城堡,一路往西面连登去了!”
“什么?”鲁允昌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,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