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大变,随即沉默了半晌,这才恍然大悟道,“原来如此!”
那宣大总督张凤翼和大同巡抚叶廷桂顿时听到一头雾水,不由奇怪道:“督师,何出此言?”
“两位有所不知,刚刚‘顺贼’向我军发起了勐烈的进攻。我军千辛万苦挖掘的壕沟通道几乎尽失。”朱燮元不由苦笑道。
“啊?竟有此事!”张凤翼和叶廷桂也不由大吃一惊。
“两位且不用担心,本督刚刚稳住形势,胜负犹在两可之间!”朱燮元不由笑道。
“原来我还不知为何‘顺贼’突然举止大变,原来却是如此!”
“我先前听说‘顺贼’畏东虏如虎,如今看来果然这般。”
朱燮元话音未落,张凤翼、叶廷桂也不由如同狡猾的狐狸一般笑了起来。
兵法曰:将勇伐其智,将智伐其情。
若你无欲无求,我等自然甘拜下风。
但是既然你有所畏惧,那自然休怪我们有机可乘。
“我有一计!”朱燮元不由突然开口道,只是他话一出口却发现这声音不对。
原来那张凤翼、叶廷桂也突然与他异口同声。
“好说,好说,既然如此,我们三人何不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