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凤翼这才立营完毕。
他不由心道:“俗话说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那‘顺贼’如此嚣张,定是朱燮元懦弱忍让所致。我何不将计就计,以骄其志?然后,趁其不备,给他点厉害瞧瞧!”
张凤翼遂谨守营地,书信一封,遣使卑辞厚礼以致张顺。
张顺打开一看,只见上面写着:“兵者,凶器也,圣人不得已而用之。”
“今凤翼受圣人之教,实不愿与舜王兵戈相向。”
“奈何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唯有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今既至太原,两军对垒,眼见舜王兵强马壮、气势之盛,自古未曾有也。”
“凤翼自度非舜王敌手,情愿效仇鸾之故事,两家化干戈为玉帛,必有厚礼以谢也!”
这是要求和?张顺不由一愣,随手将书信递与孙传庭,一时间不置可否。
孙传庭草草扫了一眼,不由向使者笑道:“兹事体大,我等需要商议以后才能定夺。”
“汝且回去禀报张军门,过两日我军便遣使回访。”
那信使见义军没有直接将自己推出去砍了,送了口气之余,哪敢多待?闻言客套了两句,便连忙告辞。
待到张凤翼信使一走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