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温县通知自己留守在温县的把总。
那朱大典不但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凶险,反倒对此颇为自得。
“若非本督先前预留一司人马在此,恐怕今日束手无策矣!”他不由得意洋洋道。
“这一手就叫做‘闲子’,看似无用,在不打紧处落下一子,关键时刻却足以分定胜负!”
“高,实在是高,非军门这样的国手,不足以下出如此妙招!”参将张士仪闻言连忙拍马道。
其他将领见被一个小小的参将抢了先,不由一万个不服。
于是也纷纷表达了对漕运总督朱大典“妙手”的惊叹之情,只把一场退让夸的如同打了一场大捷一般。
且不说这伙明军,上下如何互相吹捧,且说这信使领了军令,早快马加鞭赶到了温县城,声称要见留守把总。
温县知县听了,连忙把他迎入城中道:“不知阁下何事惊慌,如果方便的话告知我转达把总也成!”
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打听军机!”那信使闻言不由冷笑道。
“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,以免自误!”
“这……这事儿我也不想如此。”那知县遭了大头兵训斥一番,却也不恼,反倒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