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虽不知兵, 却也知‘兵贵拙速, 未睹巧之久也’!”史文焕才不相信“宜慢不宜快”是为了自己这把老骨头,不由连忙开口问道。
“这......”李信迟疑了一下。
“李将军, 史老先生不是外人, 畅所直言便是!”赵鱼头见状, 不由开口劝道。
既然史文焕拼着身家性命于不顾, 以助义军,那么义军也该给他吃个“定心丸”。
“好!”李信稍作犹豫, 一咬牙道。
“按理说此乃军事机密,莫说两位老先生, 就是拓总兵亦不曾知晓!”
“不过史老先生有问,信不敢不答!”
“此次义军所图甚大,岂独一城一池,一州一府哉?”
史文焕闻言一惊,连忙追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他先前见李信支支吾吾,还担心义军这一次只管骚扰一番退去,那自家岂不是白白被人哄出来卖了?
所以这才有史文焕问询之事,有赵鱼头劝说之言。
“虽然这一次取孟县,神不知鬼不觉, 但是到了天亮,怀庆府定然知晓!”李信闻言不由冷笑道。
“怀庆府乃是郑藩所在, 卫辉府乃潞藩所在,彰德府乃赵藩所在,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