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令众将士不必歇息,我要直捣黄龙!”
“好!”孙秀枝闻言也不由颇为振奋。
面对义军连战连胜,气势如虹的局面,说实话官兵哪怕能够找回一场小小的场子,就值得他们兴奋一晚上了。
“不过,‘顺贼’阴险狡诈,神出鬼没,我们还是小心为上!”想了想,孙秀枝又提醒道。
“‘顺贼’?‘顺贼’他也须是个人,没有前后眼,不能前知五百年,后知五百年!”王忠冷笑道。
“‘顺贼’虽然诡计多端,可是他还在西安,余者张胖子之流,不过冢中枯骨而已!”
“也对!”孙秀枝仔细一想,不由点了点头道,“王总镇所言甚是,倒是是我多虑了!”
谷不多时,一营官兵全部渡过了黄河,山西总兵王忠便携带着孙秀枝一路沿着黄河南下。
“这用兵之法啊,先为之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!”一路上王忠也知道若是不教孙秀枝点真东西,恐怕也说不过去,在那孙秀枝再三请求下,他才摇头晃脑道。
“何谓‘先为之不可胜’?庙算、军备、辎重和行军之谓也!”
“庙算者,朝廷之事,非我等所能闻之。”
“军备、辎重则是平日功夫,粮食多寡、军械齐具,粮饷赏银放发,依章照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