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。”
“那韩城本又产精煤,往年售卖西安府。只因战乱,河运受阻,如今商户俱不得售卖。”
“那知县袁路杰为了巧取豪夺,犹不甘休,竟然依旧派人收受好处,征收榷银,以至于韩城大乱。”
“哦?”张顺这才明白过来,感情这韩城“造反”,却是因为经济原因呐。
“原来如此,那钱先生何不早说,说不得也免除了这场灾祸。”张顺语气有点不太好了,你搁这放马后炮呢?
“打天下容易,坐天下难!”钱守廉好像没听出来张顺的意思一般,侃侃而谈道。
“臣虽然不过是个巡按,也晓得什么是大局为重。”
“如今义军人手不足,不得不留用旧官。若是求全责备,诸县失控,百姓枉死,那岂不是臣的罪过了?”
张顺皱眉一想,确实是这么个理儿,便笑道: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巡按代天巡狩,但管好赖,一概汇报于我,我自会和诸臣商议行事,不可自作主张!”
“既然钱先生已经走访了许多县,回头草拟一份疏犊与我,大家讨论一下处理办法!”
“臣命令谢恩!”钱守廉闻言恭恭敬敬施了一礼,退了回去。
张顺还待提起先前甘肃土司造反和韩城作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