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那任庄主肯听我一声劝,也不至于有如此下场!”陈金斗不由感慨道。
“这叫做‘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’!”
李际遇闻言顿时沉默不语,反倒张鼎若有所思道:“是啊,可伶任庄主一家老小,上下三十四口,竟然没留一个活口!”
“自个脑袋和周如立一起,都被人吊在禹州城门口,死后尚且不能入土为安。”
“这事儿还得感谢舜王!”宋献策闻言不由插口道。
“后来义军攻下禹州以后,舜王特意下令让李信将军收拾了两位好汉的遗体,择一风水宝地葬了。”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任辰算是他们几个地故主。
所以听到这里,李际遇等人不由纷纷起身拜道:“舜王真仁义之人,我等替任庄主谢过了!”
“哎,客气了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张顺不由自谦道,“莫说是自家兄弟,就是别个见了,张某少不得要积一次阴德。”
“杀人不过点头地,又何必如此欺辱英雄哉?”
“却是这么个道理,朝廷上下真是失了体统!”众人闻言不由点头道。
屁个道理,这番话和老鼠给猫上铃铛有什么区别?
造反都造反了,还指望对手给你体面?
张顺嘴